2019年11月21日星期四

阮碧霞父亲与阮锡禧祖籍之疑团


谁是阮碧霞的父亲有两个版本,阮福星后人认为她是阮福星之女,近期也有学者提出相同观念。我在2012年3月写了一篇博文指阮碧霞父亲为阮居安,这里就解释一下我的依据。
潘醒农于1980年3月26日在《南洋商报》发表<新加坡的种植家林义顺先生>,文中指出林义顺在23岁与阮居安长女碧霞结婚。韩山元在1983年访问林义顺之子林忠宪,也同样指阮碧霞为阮居安之长女,这篇采访刊登于1983年10月28日的《联合早报》。
阮居安在1922年逝世,葬在武吉布朗,遗下四子顺丰、顺吉、顺益和顺荣,四女碧霞、玉霞、珍霞和金霞。他妻子甘嫦娘,母亲黄淂宝,兄长福绵都葬在新恒山亭。黄淂宝育有三男福绵、福钿和福海,以及七名孙子,阮居安之子顺丰和顺吉排在后头,估计他就是黄淂宝之第三子福海。阮居安家族墓碑的祖籍岱美,据林义顺族谱记载,阮碧霞祖籍漳州龙溪县,生于光绪十年甲申三月十五日丑时。
阮居安和张利(外界译为张理或张礼)家族有很多的交集。张利在美芝路开设长美号,阮居安是股东之一,公司所有股权在张利逝世后转让给张永福,并改名为新长美。万国俱乐部(Bukit Sembawang Recreation Club)相信附属于万国树胶园,林义顺在1915年是俱乐部主席,而阮顺吉是委员。忠邦村有13条以家族命名的道路,当中就包括以阮居安和阮顺吉命名的祺安路和顺吉路。
早报记者谢燕燕在2018年9月6日的一篇文章说道:“考究历史不断有新发现。两年前写阮添筹的故事时,学界都认定阮锡禧是本地福建帮义兴公司的大总理,但吴安全最近从1971年报章的迁坟通告发现,阮锡禧极可能是汕头溪南镇岱美村的潮州人。这正是历史有趣之处。” 汕头溪南镇隶属澄海,管辖上岱美、下岱美和埭头等村,1971年的通告其实只提到阮锡禧、阮启昌的祖籍是岱美。
活跃于坟山者大多有上述资料,寻墓人吴安全对阮居安家族墓碑也非常清楚。他多年前在网上寻获潮州的岱美村落,尽管阮添筹和阮居安家族都葬在福建坟场新恒山亭,资料的取舍上,他选择相信谷歌地图,认定阮锡禧是潮州人。
近年整理阮锡禧祖孙三代人的事迹,查阅青礁慈济宫石碑,发现阮锡禧题捐16元。据阮氏祖谱记载,开漳始祖阮溪渊唐代开始在漳州龙溪县石美埭头村定居,石美现称角美镇。埭美常见的地理名词,泉州有埭美村,海澄也有埭美古村。最近向中国研究海外华侨的学者郑来发请教,他指出海澄埭美古村全姓陈,龙溪埭头阮厝社全姓阮,岱美相信是埭尾的美化词。
何以阮福星后人会认为阮碧霞是其女?阮锡禧究竟是福建或潮州人?疑团或许就让海内外学者专家进一步去探讨。

2019年11月20日星期三

优影振天声



新书发布会:优影振天声
2019年12月1日
星期天下午2.00-4.00
国家图书馆五楼

在米字旗东迁,日不落帝国开拓石叻坡之后,华族移民纷纷选择在此安身立命,戏曲文化也在此落地生根,并且蓬勃发展。1842年,美国远征探险司令官威尔克斯(Captain Charles Wilkes) 的船队抵达新加坡,就看见多处同时上演戏曲的辉煌情景。因文化差异,戏曲一度被殖民地政府禁止演出,后经多位华绅于1850年集体向总督请愿,锣鼓之声又在响起。
清朝设立领事馆之后,左秉隆于1881年受委为驻叻领事,他创办会贤社和英语雄辩会培养文风,在潜移默化之下,本地华人更关心中国事务。在光绪大婚之时,家家户户张灯结彩,海峡华人更在芳林公园绽放烟花大事庆祝,民心纷纷归顺大清。北洋舰队在甲午战争败战,清朝签下丧权辱国的《马关条约》,海外华人大感震惊,开始思考改革陋习之风。做为神诞喜庆娱乐大众的戏曲,也徘徊在改革的十字路口。振天声于成立1908年,其跨地域演出除了广州、香港和澳门之外,南洋地区包括马来亚各埠、新加坡和泰国,戏班一年多后解散。在一个特殊的大时代,振天声通过戏剧反映鸦片、迷信和陋习的祸害,在各地演出引起强烈震撼,并带动改革不良习俗的思潮,因此在历史上留下不朽的地位。
提及振天声来新的孙中山致庄银安信件收录在张永福《南洋与民国创立》,颜清煌《星、马华人与辛亥革命》也提及革命戏班在此演出,但振天声这段历史一直未被重视。2001年,晚晴园在梨春园主办粤剧《荆轲刺秦王》演出,并在2014年重新出版张永福著作,革命戏班重回人们视线,但是振天声下南洋的行程还是一片苍白,甚至连本地早期的演出场所也是如此中国学者大约30多年前已经关注粤剧和革命之间的关系,往后出现不少相关著作,但振天声事迹依然是一鳞半爪。振天声在此有大量报道,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,这些资料3年前陆续浮现,因此由本地学者执笔填补历史空白最恰当。这也是中港澳和新马各地人民的集体记忆,也有待各地先进填补不足之处。
不论是粤剧或革命,仅是百年牛车水中的沧海一粟。莱佛士登陆新加坡后,将新加坡河南岸一隅划为唐人街,协助开辟道路和填海工程的印度囚犯安顿在桥南路的监狱,安祥山则无意间发展成为最早的印度聚落。随着华族人口迅速增长,唐人街往内陆迁移,最后淹没了小印度。牛车水在开埠后的半个世纪原为山泽之地,后来的繁华盛世造就了20世纪的唐人街,这和社会发展历程息息有关。牛车水是革命摇篮,尤列在一叶楼开设孔孟讲堂,革命第一声从此飘扬。这里是各种政治观念、文化思想交汇之处,各中文报章曾一度同在一条街,文人纷纷提笔在此进行纸上的唇枪舌战。戏院、妓院、餐馆和公馆纷纷在此立足,形成一个高级娱乐场所,是富家公子纸醉金迷之地。而会馆、庙宇、文化和其他功能的华人组织高度密集,牛车水更是各类枢纽汇集之地,具有非凡的特色,并非西方眼中的唐人街。
在百年前,梁祝的故事改编为《三伯英台》,这是以马来语演唱,马来乐器伴奏的戏曲;同一时候,振天声将白话剧带来新加坡,这种摈弃大锣大鼓伴奏,以对话形式的演出成为现代话剧的雏形,这场竞争并未淘汰粤剧,反而新加坡发展为粤剧的第二故乡。教育政策在1979年出现改变,华文成为华族学生的第二母语,而电台和电视的方言节目纷纷被华语取代,媒体甚至一度禁播方言戏曲。这无疑降低年轻一代国人的华文水平,使方言戏曲生存空间受到压迫。令人担心的是,地方戏曲和其他方言文化,甚至华人身份认同是否会埋没在历史中?
本书内容多元化,交织戏班、革命、牛车水和文化遗产,还有某些层面就未能进一步的探讨。新加坡河两岸有许多建筑见证社会发展和历史演变,仅存的百年戏院梨春园,牛车水百年古聚落未受到足够的关注。历史环环相扣,长眠于武吉布朗华人坟场的先贤为这片土地付出重大贡献,也和市内许诸多建筑或遗址,以及革命事迹息息相关。这是新加坡开埠到建国的历史缩影,更是我们追古抚今向先驱致敬的地方,而诸多无法收录的尘封轶事或将在另一书中详谈。
新加坡处于中西交汇枢纽,各地人民都曾在此留下足迹,形成异常丰富的璀璨文化遗产,也是必须留给后人的宝贵财富。适逢新加坡纪念开埠两百年,希望借此唤醒民间的集团记忆,追溯消失多时的辉煌历史,携手守护频临消失的文化遗产。

林志强
新加坡文史/坟山研究员


2019年8月6日星期二

牛车水文物馆梨春园照片有误

牛车水文物馆所拍摄的“梨春园”照片其实是百年前莲珍茶居酒楼招牌(小图取自Kent Neo脸书)
2019年8月6日,《联合早报》
        牛车水文物馆两周前开幕,日前也特地前去参观,展览所介绍的梨春园老照片引起个人的关注。
        坐落于史密斯街的梨春园是林路在1897年所建,前身也是一座戏院,业主为刘金榜,传统的说法是建于1887年,近期个人的研究发现1883年已经存在。
        牛车水文物馆展示的梨春园是另一座建筑,因个人尚未寻获梨春园旧建筑照片,对这张旧照深感兴趣。据查证,这张旧照片其实是梨春园对面的酒楼,几年前网友已经分享过,它在百年前也是一家酒楼,放大高像素的照片,三楼柱子上可以看见莲珍茶居酒楼的招牌。文物局网页Roots也收录这张名为在史密斯街和丁加奴街角头的广式茶楼照片,1890年代由G R Lambert公司拍摄。
         更具体的证据,新加坡档案馆收录一张1905年的丁加奴街照片,同时拍摄到茶楼和戏院的两个角落,个人认为牛车水文物馆这张梨春园照片有误。

2019年6月20日星期四

快乐山庄主人布朗

布朗故居             20-6-2019早报副刊
乔治•亨利•布朗(George Henry Brown)生于印度加尔各答,1847年,他从槟城来到新加坡,在汤申路买下一片土地取名快乐山庄(Mount Pleasant),在此开垦园丘,这也开启了他人生的新篇章。
建造新家园
当时新加坡正面对严峻的虎患,经常在园丘听见虎啸,或看到老虎的足迹,甚至老虎伤人。单在1850年,布朗的园丘就发生两起被老虎袭击的案件,5月间,拴在屋前的羊只被老虎叼走;同年12月,一名马来工人背负一袋米上山的时候,老虎突然冒出夺取他的米袋,所幸工人安全逃脱。 汤申路周围都是浓密森林,经常有山猪、鼠鹿、蛇等野生动物出没,有时还会碰上毒蝎或大蜈蚣。对布朗来说,这已习以为常,他在清理荒地森林后种植豆蔻,与他为邻的潮州富商佘有进,他也在振春园种植豆蔻。大约在1855年,豆蔻遭虫害而告失败,他改种木薯。
布朗先生是古塔胶专家,在种植橡胶取得胶液之前,胶制品的原料来自古塔胶(Gutta Percha),用来制作电报线胶套、家具、拐杖、首饰等。木薯和橡胶树同属大戟亚科,也有类似的胶液,在橡胶的大时代来临之前,布朗先生大量种植木薯,或许是在提炼胶液成胶制品原料。
1881年,一年一度赛花会首次从植物园迁移到大会堂(Town Hall)前的海滨(Esplanade)举行,这展览其实也包含农艺,许多种植者纷纷将自己得意农产品参展。布朗的木薯、可可、咖啡样本和豆蔻也在赛花会中展出,他的可可获的特别表扬。 布朗晚年小规模尝试种植阿拉伯(Arabian)咖啡,但在这个领域之中,最富盛名的是谷克先生(Edwin Koek),他种植的拉丁美洲咖啡在比赛中获得表扬。谷克先生对咖啡颇有研究,1879年6月,他的一篇以利比亚(Liberian)咖啡为题的文章被莱佛士博物院(现新加坡国家博物院)收录,同期也收录布朗的文章——<昆虫>,以及胡亚基的<乌鳢、雉与马来亚貘>(Argus, Pheasant and a Malayan Tapir)。
多才多艺侨领
除了种植之外,布朗也开设车行。马车是当时岛上的交通工具,所谓的车行,就是贩卖由马匹拉动的车厢。布朗的车行最初设在桥北路,据1852年3月22日刊登的广告,这些车厢主要在加尔各答生产,也有来自马德拉斯、爪哇等地。 布朗不单从事马车的销售,而且还亲自制造漂亮的四轮车厢,快乐山庄附有车厢的制造设备。
布朗的妻子海伦(Helen Gertrude)也来到新加坡,她在1849年10月去了加尔各答,他们之间似乎出现一些问题,布朗先生在《海峡时报》刊登广告,声言除非经他的同意,否则不会对妻子的债务、合约、或协议负责。他的车行历史悠久,并以高超的手艺闻名。车行后来搬迁到36号亚米连街(Armenian Street),在他逝世后由赫彻斯达(Hochstadt)公司承顶,当时还遗存部分布朗亲手制作的车厢待售。
在1854年7月1日,布朗投身船运业,成为商贾和代理,他也是最早的船主之一。在1854-62年间,为多艘川行墨尔本、加尔各答、日本、中国上海和厦门船只的发货人。1854年8月,清朝平定小刀会起义不久,运载鸦片的达斯勒号(Dazzler)就开往厦门和上海,布朗就是这艘船只的发货人。 为了更好的经营公司,继室妻舅阿瑟•奈特(Arthur Knight)从英国到新加坡协助布朗,他在1860年抵新,在布朗的公司当助理。
布朗是多才多艺的欧裔侨领,在音乐方面很深的造诣,他在圣安德烈教堂担任风琴手,擅长演奏钢琴和拉小提琴,家中经常有朋友聚在一起演奏音乐。1854年,布朗在剧院(Theatre Royal)有场表演,以钢琴伴奏“我在梦中徘徊”(译,I’ve Wandered in Dream)。 在1871年维多利亚女王诞辰的时候,渥德总督 (Harry St George Ord)邀请本地商贾出席女王诞辰的庆祝会,他也受邀到总督府。
布朗家族
1881年9月,布朗在操作木薯机器时袖子被卷入,结果左前臂夹伤而切除。 他为了疗伤决定到槟城去,但不幸在1882年10月5日与世长辞,享年63岁,他葬在槟城的基督教坟场内,墓碑以“新加坡长久居民”自居。
布朗逝世后不久,占地140英亩,附设有三栋大房子、马车生产间和木薯厂的快乐山庄就拍卖出售。这产业被阿拉伯裔商人亚塞高夫(Syed Mohamed Alsagoff)家族在1883年买下。目前的快乐山黑白别墅是在1920年代后期完成,1925年的旧地图显示该处只标记两幢洋房,而1860年地图显示布朗故居,对比1954年的地图,即现快乐山路151号,令人讶异的是,该建筑的轮廓并没有改变。
布朗遗孀艾伦将快乐山庄出售之后,她和三名女儿,弟弟奈特先后搬到基里尼路,和里峇峇利路114号的“绿草谷”(Grassdale),她留下一本1859年写的日记。日记最常提到安娜•雷诺文斯(Anna Leonowens),陈金钟在1862年推荐她担任泰国王室小王子的英文老师,这段故事被拍成家喻户晓的电影《国王与我》。
布朗妻舅奈特生于1833年的圣诞节,抵达新加坡后协助布朗经营船运,在1866-69年间出现的布朗与奈特公司,相信就是布朗和奈特合伙经营的船运商行。他在1869年成为公务员,受委立法院速记员和审计部总书记,并在1888年升任副审计总长。他在1897年退休,但继为任工部审查账簿直到1909年。奈特有项特殊的兴趣或研究,就是记录1864-86年的降雨量,他也是海峡哲学会发起人,陈笃生医院秘书,新加坡共济会(Freemasonry)和皇家亚洲学会成员。他在1916年逝世,享年83岁,长眠于达达里基督教坟场,布朗家族诸多成员也埋葬在一起。
末语
埋骨何须故里,盖棺便是吾庐,在一个特殊的大时代,一群英国人选择在海峡殖民地安身立命,视异乡为故乡,并长眠于此。在一个多元的移民社会里,他们的事迹和其他族群交织在一起,为这片土地留下一段段的封尘轶事。



长眠于槟城的新加坡长久居民布朗先生之墓,照片陈耀威提供。

布朗于1852年在桥北路创办车行,图为马车出售的广告。

1925年的地图显示布朗故居快乐山庄。

2019年6月16日星期日

扛着墓碑讲历史之牛车水路线1

扛着墓碑讲历史是结合风土人文,通过地图、建筑蓝图、档案史料从新诠释牛车水,以及武吉布朗和新华历史人物的关系。

日期:6月23日
时间早上9点-11点半
集合:牛车水地铁站唐城坊出口处

第一站唐城坊,传闻普长春老板得罪余东璇妻子,他盛怒下收购普长春和升平园,后来他建筑大华戏院,很多人以为这就是两家戏院旧址,其实这是误区。升平园后来改名为新舞台,汪精卫二度在此演说,从此革命意识日益炽烈。长眠武吉布朗的邱菽园曾是升平园业主,他是著名的南宗诗人,康有为支持者,罕为人知的他也热爱戏剧,在柑榜马六甲持有一家戏院,甚至泽维斯路豪宅也筑造舞台。
第二站芳林公园,芳林公园由章芳林所捐赠,当时称为DUMAN GREEN,园中有一亭子是海峡华人俱乐部,光绪大婚之日,俱乐部大放烟火,让我们回到从前参与这项庆典。和公园相对的是同济医院,这是广帮创办的施医赠药的组织,但慈善无国界,后来成为夸帮群的慈善机构,后来的中华总商会也在此成立。桥南路这端早期是警察总部,但许多人不懂它的前身是新加坡最早的监狱,当时英国输入印度囚犯在此协助建设,背后就是朱烈街CHULIA STREET,即早期的吉宁街KLING STREET,这就说明印度囚犯和这土地的关联。
第三站中国城,以中国街为轴心的周边街道都是以中国城市命名,这里其实是新加坡的第二个唐人街,这里也解说何为CHINCHEW。这里讲简略讲述图南日报、天南新报、萃英书院、海唇福德祠和薛中华建筑大楼。
马吉街临时小贩中心休息20分钟
第四站克罗士街,这里讲述中兴日报、吾庐、南洋总汇新报遗址。总汇报东主也是晚晴园建筑人。
第五站小印度,克罗士街和桥南路交接处的安祥山脚是本地最早的小印度,这里讲述周边印度庙宇,以及以印度名称命名的街道。
第六站芳林茒,革命喉舌晨报旧址,这里曾经是报馆一条街。余东璇百年前在此曾建筑一栋大楼,我们就以百年前的建筑蓝图结束路线一的徒步活动。

2019年4月6日星期六

从武吉布朗追溯新加坡开埠到建国

吾庐文化讲座系列 之 二十三
吾庐俱乐部与陈嘉庚基金基金纪念新加坡开埠文化讲座系列 之四

讲题 :从武吉布朗追溯新加坡开埠到建国

主讲人 :林志强
讲座主席 :黄子明 博士
特邀嘉宾 :赖启建副教授

日期 :2019年4月28日
时间 :2pm – 4pm
地点 :国家图书馆地下一层

支持机构:NIC、Singapore Bicentennial Office
赞助机构:Ang Chin Mok Foundation 洪振茂基金

报名:1) 网上报名:http://bit.ly/LIM_SG04,一经注册,既已记录,无需确认回复。
2)姓名及手机号码发送9233 2329,Ms Rain Wang

简介:

千年以来华人不断涌向南溟,在国乱纷纷之际寻找一片新桃花源。“ 然而托足异国,昔人所悲,犹未旋返,莫可以期,存则荣归,没则旅瘗。”因此每座墓茔都隐藏着海外华人开埠垦荒的心声血迹。武吉布朗华人坟场成立于1922年,1972年底封山,因迁葬之故,这里最早的坟墓是1833年,正值新加坡开埠到建国期间。每一坟墓都有一段从唐山到南洋,从落叶归根到落叶生根故事,不同年代的坟墓拼凑出新加坡从开埠到建国的事迹。

内容概要:

新加坡是个繁华时尚的都市,若不追溯过去各社会经济层所组成的移民社会是难以理解建国之路。华人社群在基础设施和商业活动方面发挥重要作用,是诸多历史重大事件的核心人物,从19世纪的秘密会社的暴乱,20世纪初中国政治维新和革命运动的冲击,紧接下来二战期间的暴行,以及独立路上的社会动乱。长眠于武吉布朗的先贤见证新加坡璀璨过去,在以墓碑重温新加坡开埠到建国之路的同时,也向所有为这片土地做出奉献的广大新加坡先贤致敬。
https://m.facebook.com/story.php?story_fbid=2643774175849035&id=100006494350906

2019年1月8日星期二

黄梨大亨王水斗

作者:黄冠荣

王水斗,福建东山人,是新加坡一位著名的华商。在15岁时,由于生活艰苦苦,决定离乡背井到南洋去谋生。刚到新加坡时,没有亲戚可靠,他就当起人力车夫,然后成为一个小贩,后来在黄梨公司的工作。经过刻苦耐劳和不断奋斗,他成为新加坡著名的黄梨大亨之一。他曾担任过南洋华侨中学第四届董事会总理,同时也是中华总商会董事之一。

在社会贡献方面,他为新加坡华社尤其是在捐款庙宇方面做出了巨大的贡献。身为于1902年所成立的后港斗母宫的香客之一,他决定要重新建造一个新的庙宇。于是他在后港五英里,捐了一块土地。新庙宇的工程花了两年的时间,在1921年落成,并把原本位于后港四英里林露园的神龛搬迁到此地。在重建庙宇的碑记中他的名字排名第一。他也有捐款重修在凤山宫、路班让顺天宫、槽梧大伯公庙和龟屿岛上的大伯公庙以及马来拿督公神祠。

他于1937年11月26日在新加坡逝世,他的遗体安葬武吉布朗坟场附近的姓王山。
王水斗坟墓是在1924年建立。

王水斗在1928年捐赠凤山宫匾额。
王水斗坟墓宏伟壮观。